千千小说网 > 半裸江山 > 半裸江山_分节阅读_45

半裸江山_分节阅读_45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千千小说网 www.qqt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罂粟花凝神着我的眼,听我瞎掰着,那眼睛忽明忽暗的让人心慌。却在我词穷时,一眨不延地望着我,仿佛要透悉我的灵魂。气氛异样间,他突然呵呵一笑,松开了我,躺在草地上:“就美去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你也看出了我的美丽动人?果然有眼光!”

    罂粟花以手抚额,幽幽道:“还别说,山儿啊,你是我这辈子最没拿捏准眼光的女人。”

    我切了一声,一脚踢过去,问道:“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罂粟花任我踢了一脚,嘻哈道:“这又是一幅脚印土染画,继续留着,裱好,挂起。”

    我瞪:“没个正经时候!”

    罂粟花侧过身,支撑起头颅,邪笑着看我:“认真的时候吧,别人不当回事儿;不认真的时候,常常被当真。失败啊……”

    我学着他身体一转,侧躺,一脚踢出。

    脚却被罂粟花夹在腿间,嘘哗道:“这断子绝孙脚,可够狠的。小娘子啊,你这一脚下去,多少红颜蓝颜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脚收不回来,我毒舌道:“怎么着,也得给大家一个比较的机会,美女俊男都被你霸占了,哪里会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得看过西瓜后,才能笑芝麻,不是吗?呜……”唇上一热,呼吸一紧,罂粟花恶狠狠地压向我的柔软。

    心跳停了,却没给有所反应的机会,罂粟花便收了口,挑眉笑道:“让你毒舌。”

    我这个气啊,牙都痒了,突然蹿起,压下罂粟花就是一顿狂啃乱咬!发泄完了,我离开他殷红色的唇畔,坐起,亦挑眉道:“不过而已。”

    罂粟花缓缓支起身子,于我耳边呵着热气,暧昧地挑逗着:“月挂西梢时,小娘子且等为夫爬墙来访,让小娘子见识一下,何为消魂噬骨,嗯?”

    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大激灵,恶声道:“小心狗咬了你的小宝贝!”

    罂粟花状似思索道:“为夫下午就去寻个铁匠,做个铁护,拼死也求一夜风流。”

    我瞬间转过头,狠狠瞪向罂粟花,却见他竟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侧面,目光不期而遇,俩人皆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知了起来,没有再继续这个似是而非的玩笑。

    人生,得这样一个可随性而谈的知己,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酣畅地笑过之后,两个人皆一路沉默下来,都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动背靠着背,听着风吹草语的眷恋之音。

    时间穿越在风里,不觉而过,罂粟花道:“山儿,我要走了。”

    我一僵,脱口问出:“去哪里?”

    罂粟花口气轻松道:“被送去和亲呗……”

    “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道:“就你这操守,送去和亲?哪国的人敢要啊?还不如直接退货,或者武力解决的好。”

    罂粟花无奈地低笑着:“说得也是。”

    我转过头,罂粟花亦转过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真的吗?”

    罂粟花点点头,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说:“我要出使‘鸿国’,至于会娶哪位公主,还没有定下来。”

    心口一纠,转回头,沉声问:“不去,不行吗?”

    罂粟花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去,十一弟就得去,你舍得吗?”

    心,乱成一团。我想说,我都舍不得,可又凭什么这么说?只能平静着心绪,缓缓问道:“问什么要去?一定要联姻吗?”

    罂粟花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当今世上,分三国一蛮,‘烙国’、‘赫国’、‘鸿国’,三国呈扇形相邻。但三国的外边界处,皆是一片荒蛮之地,住了彪悍善骑的游猎民族,他们中以‘猛嗜部落’成了体系,几乎称霸草原。他们常年骚扰我国边境,夺抢我们的粮食,残杀我们的臣民,凌辱我国的女子!每每等我们赶去,他们已经策马而逃。

    三国各自为政,每当‘猛嗜部落’来犯,才想着派兵抵抗,而那时,‘猛嗜部落’已经逃到其他邻国的领土荒原,不方便带兵去追,唯恐引起不必要的三国纷争。

    此次与父皇前来‘烙国’,不但是寻你,还要与‘烙国’联盟,想要一同歼灭‘猛嗜部落’,以绝后患!

    为了能与‘鸿国’达成互相信任的共识,父皇则命我等,娶其公主一人。眼下,除了我与十一第,再无合适人选。“随即状似自恋般,耍花腔道:男人啊。太优秀,也是麻烦……”

    本来低沉的气氛,被罂粟花一言,逗弄得轻松不少。

    我却问:“与‘烙国’联盟,狮子又出了什么骚点子?不过是亲自勾引眼镜蛇吧?”

    罂粟花噗嗤一声,笑喷了,后背大大的震动着,半晌,才道:“你真敢想。是送了美女过去。”

    我不屑道:“真没有创意。不是卖儿子就是送美女,怎么不自己亲自跳艳舞,扭屁股,晃大腿,抖胸肌,去勾引别人呢?”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山儿啊,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不用去娶‘鸿国’的公主,直接笑着仙逝了。也就你敢这么埋汰父皇,换个人,怕是百死都不够啊。”

    我薅着小草,恨声道:“埋汰他是轻的,我身边这点人,都让他给折腾散了!”

    罂粟花收了笑,却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样?想我去还是十一去?”

    我咬牙道:“让狮子去!他这打种马,不继续发扬种子遍布全天下的精神,太可惜这等人才了!”

    罂粟花又笑开了,半晌,才仿佛自言自语道:“父皇……从你走后,便没有宠幸过任何人。”

    心,咯噔一下,忙慌乱道:“那是他干得太多了,十成不举,放长假,大修了。”

    罂粟花哈哈大笑道:“山儿,你这舌头,是真毒啊。”

    我耸肩:“还好吧,我也是就事论事,推断而已。”

    罂粟花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这次父皇让我来寻你和十一弟,但我想山儿一定不愿与我回去,就先绑了十一弟吧。山儿只管任性的去飞,累了,为夫的肩膀,等着给你靠。至于为夫的清白,小娘子且放心。这鸟儿虽然不让小娘子满意,但也不是她人随便能采得去的草色。为夫这次虽以联姻之说去那“鸿国”。但必然会想些野路子,力保这如花似玉的清白之身。若将来了无牵挂,还请娘子收留这孤枝罂粟花。”

    虽然罂粟花语气轻佻,却不知为什么,竟压得我喘息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

    没有答复,没有疑问,没有斗嘴,没有叹息……

    两个人,背靠着背,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纠缠在一汽的,仿佛只有随风飞舞的发丝。

    寂静中,罂粟花突然转过身,将我抱入怀中,仍旧没有言语,只是紧紧的,不留余地……

    此刻,纠缠在一汽的,除了发丝,仿佛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风儿轻抚着感官,我埋头在罂粟花怀里,囔囔的问:“罂粟花,此去联姻后,就要打仗了吗?”

    罂粟花点点头,下巴轻蹭着我的发侧。

    我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罂粟花却沙哑着声音,恨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不能让人放心?如无地方去,就去‘花色山庄’,等为夫回来,让你画幅真正的艺术,裱起,挂之……”

    第57章冷雨桂香

    罂粟花走了,白莲祖宗走了,我一个人,回到了客栈,又背起了知音的吉他,捧起多情的画卷,拖着长长的身影,走向未知的地方。风景,似乎又很多,但都不是我想看的。心里,莫名的挂记,却分不清到底为谁。此刻,他们都在做什么?是不是正准备启程去“鸿国”?我呢?到底要去哪里?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地方,我就画下一幅风景。其实,我并不喜欢画风景,只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画过了两位极品男子后,除非看见月桂、罂粟花、白莲,不然,是在难以激起我那独有一偶的创作欲望与漏*点。

    对啊,我的‘狮子裸腚图’还放在‘赫国’皇宫里呢!如果又机会,得去取出来。还有我的知己四大爷,也得牵出来转转。

    我的小红枣,原先寄放在一户养马人家里,前些日子去寻,却被眼镜蛇早一步带走了,真是不讲究。骑了我不说,还想骑我的马,呸!不道德!

    乱七八糟的想了不少,走走停停,兜里的银子也越来越少,今晚吃过饭后,已经没钱住店了。

    一个人,拖着吃完这顿饭便没钱喝下顿茶的疲惫身子,漫无目的的拖拉着脚步,走着。

    天空,忽然划过一声雷喝,眼见瓢泼大雨瞬间倾盆而下,我抱着画卷,快速闪进一处屋檐下,将后背对着风雨,面冲着墙壁,只求保护好自己的画卷,别把眼镜蛇淹花了。

    耳边,是声声雷怒;身后,是阵阵寒雨;我一个人,护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被粗大的冷雨打得险些支离破碎,却仍旧咬牙不动,打算硬挺过这场强势的拍打。

    思绪不知道飘荡去了哪里,想起了什么人,叹息了什么事,感慨了什么缘分,恼怒了什么情绪……

    渐渐的,我觉得雨水小了,背后虽然依旧冷得很,但却不痛了……

    渐渐的,我觉得雨水停了,太阳出来了,背后变得暖暖的,有种缓缓的温热……

    渐渐的,我回过头去,求证自己的错觉……

    大雨仍旧在磅礴而下,那清冷冰凉,硬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在那黑漆漆的瓢泼大雨下,撑起了一把淡雅的纸伞,一张温润的笑颜,一双载着心疼的温柔眸子,一身浸湿的水青衣衫紧紧贴在修长身姿上,一双白色软靴被雨水掩埋了曾经华美干净的模样……

    那人,就站在那空旷的黑夜中,用修长而单薄的身子,为我支撑开一片宁静的天地,那淡淡的笑颜,沁满了心疼的痕迹,却又被小心的掩盖住,不让我那骄傲的自尊,生出一丝一毫悲戚。

    他,就那么一直温柔的守候,仿佛只等着……我……回头……

    我冻得僵硬的脸,缓缓勾起笑意,哑着不像话的嗓子,干巴巴地唤了声:“月桂……”

    月桂含笑而立,伸出被雨水打得冰凉的手指,牵上我的小手,温柔的包裹着,用纸扇护着我的画卷,将我带向又他的地方。

    雨水很用力地捶打着人的身体,似是责难人的不懂珍惜,也似冲洗着尘土泥迹,更似要沁入土地,孕育出灰败后的生机。

    周围的一切,都是冷的。月桂的手指却慢慢变成暖的,一根根将我的纤细包裹,安慰着颤抖的瑟缩。

    不知道走了多久,进入一个院子,步入一间已经点燃了蜡烛的屋子。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于古朴中透漏着简约,却在微黄的烛火下,显得很温馨舒适的样子。奴仆将两桶浴水分别抬进屋子的屏风前后,便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将画卷放到桌子上,打了个大喷嚏,震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月桂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微微皱眉,温言道:“去泡一下热水澡,我让下人去煮些姜汤。”

    我听话的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跨进木桶,将整个人全部都沁入热水中,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玩。我以前接受训练时,最让我感兴趣的除了刀子,就是闭气。不喜欢枪,一直不喜欢那种勾动下手指,就可以取人性命的不良行为。更喜欢亲身接近,在独特的刀舞中,与血液喷洒间,诠释对于生命的尊重。

    不自不觉就闭上了气息,安静地躺在水里,耳边仿佛有些细微的声音,却听不真切。

    月桂的脸突然出现在头上,在水波纹里,荡漾出担忧的焦虑神色,伸出手就攥住我的胳膊,将我提了出来,急切的问:“怎么?晕吗?”

    我呵呵笑着:“我就进水里泡泡,你紧张什么啊?”

    月桂温柔的脸庞微红,抬手点了下我的鼻子,笑嗔道:“顽皮!”

    这一点,我们都愣了,不为这种亲昵,只为那修长手指的无意间,划过我的赤裸身体,触碰道我胸前那粉嫩的敏感点。

    这一刻,我们才意识到,原来,彼此竟然都是赤裸而立,完全没有遮拦地面对着对方。

    我不知道这时候一般女子会不会大叫一声,躲入浴池水中,红着脸,不肯抬头。

    而我,却是眼睛瞬间一亮,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摸上月桂的腰身,只能赞出一个字:“雅!”

    月桂身体一僵,按住我的手,哑声道: